那个插进母亲的?
「你经得起别人的,就经得起儿子的。」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这个通道已
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还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吗?一旦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儿子,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
的路了。」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知道,妈……你这里就是县衙门。」
「你……」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儿子是县太爷,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没想到儿
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母亲不由得一荡。你个小畜生,妈恨不能……
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心中一凛,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但还是伸出
了手,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你真的要改换门庭,另寻
其主?」她喃喃着,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
「不……是觅祖归宗,重振家门。」
「我说不过你。」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
一县之令。」
「率女之妇,尽是儿妃。妈,你一支压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亲的导引下,抑或被自己强推着,两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着阴毛
交错,阴阳相交,几千年的道德观念,几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间被男女之欲超越
了,道德被穿在柱头上,慢慢地进入母亲的体内,伦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儿
子的阳根。
「妈……」
「儿子……」
搂抱了儿子的嵴背,挤压着母亲的双峰;盘挤着母亲的双臀,压进生命之根
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和母亲头抵着头,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阴阳融合,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
「妈……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计适明坐在树荫下,让母亲头
枕着腿。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
腿。「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
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
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
「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
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