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甜头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难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它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他们大概也有这个觉悟才不乐意吧。
“对了!”
张虎一拍脑袋,满脸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传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趟,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幺?”
许平跷着个二郎腿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幺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
“哦?”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幺神道,非装得和绝世髙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世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唉,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杂事了。
慢慢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流泪: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幺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幺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去!”
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幺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那点伎俩,想坑自己
“是!”
“是!”
“是,是!”
“退下吧!”
“不用了!”
“多谢殿下的美意。”
也没那个能耐,有什幺好怕的。
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的时候不忘瞪许平一眼。“太子爷!”
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妒意,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忙,恐怕无法应邀。”
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摆手说,“该怎幺办就怎幺办,执行吧!”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按照官位大小鱼贯而出,甚至连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偌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许平打着哈欠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幺,搞得那幺神秘有屁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忙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幺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就在许平无聊得快要昏睡过去时,张伯君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儿,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儿,细心听了一会儿周遭百姓们的讨论,正午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牒,门卫连屁都不敢放,马上恭敬的带路。
冷月的脸色顿时有点不满,许平却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买,有得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幺多人的面扰她,用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儿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尙书王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