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刺,马匹一旦踏上的话,马蹄就会被缠得紧紧的,铁刺更是会深深扎入皮肉,让战马更加疯狂。
“小心战马!”
周云飞顿时心里一颤,赶忙出声提醒手下的兵将。
但是这时已经来不及,那些中了拌马索的马匹站起来踉跄地走了几步,疼得横冲直撞。
马蹄上的铁刺扎在肉里,刺激它们的兽性,不动的话还好一点,只要一动疼痛就会加剧,让它们失去理智。有的乱冲起来,没撞上几个人就摔倒在地,直接压到地上的伤兵,让他们的伤势更加严重。
“这到底怎幺回事……”
周云飞气得都要吐血了,眼前自己的兵马彻底乱了,不少人毫无目的地乱跑,触动更多机关,利箭、竹尖、滚木飞到人群之中,让本就恐惧的兵将更加害怕。
机关其实不算多,杀伤力也不太大,甚至一击毙命都不太可能。但是恐怖的气息一下子蔓延开来,让兵将们惊慌失措。很多人其实只有受伤,现在却被自己慌乱的同伴踩踏而死;有的是被疼痛的马匹砸死、踩死。
看着眼前这一幕,周云飞明白自己贪功心切,上当了!心里一恨,他顿时喉口一甜,一口鲜血控制不住地喷出去。
南坡之上开始清理战场,开新的防线,关大明死不瞑目的遗体将被护送回京城厚葬。
许平当然是哀痛了好一会儿,毕竟这是自己期待最大的一名将才,而空名这蠢驴在旁边也是流下眼泪,不停地悔恨自己救援来迟。
刚才那样的情况谁都不知道,要不是他蛮横出手,关大明可能还有救。不少人都为这位重情义的出家人感到唏嘘,纷纷安慰他,让大仇刚报的怒佛将军能好受一点;不过要是真相被众人知道的话,空名大师恐怕有可能变成空名公公了。
哀
“是!”
“殿下!”
“明白!”
“来啦!”
“嗯……”
“是呀!”
“主子!”
“这个……”
“各位,请!”
“这幺乱呀!”
第一次打南坡的时候,许平就心动了。
许平虽然心痛,但挥了挥手也没说什幺。
孙正农一看也不敢再说什幺,赶紧颁布军令。
不少人都擦着眼泪,跟着刘士山走到南坡的最高处。
“不用说了,一营暂时由陈奇统领,其他的兵马都由白屠节制。”
在恶鬼营将士团团簇拥下,几十个气喘吁吁的男子自悬崖下被接上来。
许平之所以在山下等着,就是要等这第一批的火炮和天工部的人马到来。
虽然听起来让人很沮丧,但如果炮火猛烈一点,杀伤力也是相当巨大的。
如果有一种攻击性猛烈的武器能达到这个攻击距离,打南门就是信手拈来的事了。
伤的情绪被学子们刻意打压,毕竟战争就是会有死亡,大家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沉痛。
苦笑一下后,他有些低落地嘱咐道:“好好安葬他吧,他家人的抚恤银也多给一些。”
节哀顺变后,眼见山下大营里人仰马翻,顿时疑惑不已,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
孙正农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一日内痛失一个爱将,又有个欣赏的巧匠被炸死,脑子里赶紧想着该怎幺安慰了。
许平嘿嘿一乐,转头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在人群中来回看了一遍后,有些紧张地问:“邹德明和大个子呢?”
南坡最高点离南门的距离不过一里而已,这距离虽然看起来不远,但在习惯使用弓弩箭枝的军将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