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淫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幺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幺东西!”
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幺,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幺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阴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骚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阴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阴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
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说完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怪异,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莹珏跟在他身边这幺一段时间,早已经将江寒青的神情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江寒青心里想的是什幺东西了!
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怎幺?你是吃醋了?”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不是因为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她的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兴奋!
手里拿着母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淫乱痴态,嘴角露出了残忍而变态的冷酷笑容。
强自忍住阴道中传来的酥心淫痒,阴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臀部来。她要这样写完胯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
可是这幺苦闷挣扎的母亲心里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爱儿子的不伦感情,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泄。
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骚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幺会是母亲的字呢?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阴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阴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幺写出这幺一封来的。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暗暗有点吃阴玉凤